南郊日记（下）(5)

“那并非本能……”
“哼，我当然知道啦！是那东西扭曲了最底层的原始……可是……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身为‘界’的一部分，你居然会被扭曲。而且在扭曲之后，竟然让你能够脱离于‘界’而存在。”
“嗯……剩下的……会很难……”
“你还会虚弱一阵子，恢复以后，有事给你做。”
“……哦……”
“还有一件事，你被扭曲之后，可有记忆？”
“……”
“且休息吧……”
“……我看到的只有黑暗……可是黑暗里又好像什么都有……那些扭曲的快乐……还有疯狂的痛苦……”

“……”
门轻轻关闭，男孩低头坐在办公桌上，窗外的夕阳投射进来，在安静的空间里，照出一幅忧郁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