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家胡里(2)

功夫家胡里其实不叫胡里，他从未透露他的真名；正如在他展示出真功夫以前并不知道他是功夫家一样。那时大家都以为这个风尘仆仆相貌平平的人不过就是个找酒的过客。他一进门便往酒馆唯一的空桌去，立刻酒馆整个地屏住呼吸。——那是黎温德家的纨绔的专座，几乎每天纨绔都要在这儿拈花惹草、纸醉金迷。过客刚一坐下，老板就提醒他不应该坐这里。

“这，这里不——能……坐，那……坐哪里——我呢？”
人群立马骚动，间有一声嗤笑，“这人说话和胡里一样。”这话切中大家心中的想法，由是大家都用“胡里”这个邻村口吃鬼的名字代称他。但抛去少数的嗤笑， 大家更多还是沉在震惊里，个个屏息宁神，预备看一场大戏。
正好，喧闹的锣鼓声自外边传来，这是纨绔将临幸的信号。 老板马上支了招待出迎，一边弯了腰和胡里说，“这位子是外边那位预定的，您真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