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快】暴风雨（下）(21)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破坏大家这么多年的心血呢？
降谷零其实知道答案，只是，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他和黑羽快斗之间，因为利益不再统一，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快斗趔趄在地上，他用手臂撑起身体，咧开冒血的嘴角，噙着一抹冷漠的微笑。
都是对整个计划的嘲讽，因为这个计划，死去了太多无辜的人。
保护这个世界的每个民众，才是国家变强的最终目的，如果目的和过程反过来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这个“整个计划里最好的作品”，如今就像是一个笑话。
“…降谷先生，有个疑问我想问你很久了，十七年前就是，每次训练你都都手下留情。现在更是夸张，不仅故意打偏子弹、不打算杀了我，连揍我都是小心翼翼地。为什么呢？”
零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不管遇到什么呢，都给我好好活着。”
“大家敬爱的那位先生，不会是喜欢我吧？”

“还真是对自己的「作品」一往情深呢。”
“你只猜对了一半，快斗。”
“是吗？”
“Zero，你知道17年前我为什么突然把剧本换了吗？”
“你知道的，我的第六感历来很准。所以我其实不是想替工藤代为受过，而是因为我感受到了——在伪装成雪野的计划中，他故意留下的那个漏洞，那种利用思维惯性使人暴露的方法，和20年前一个人用过的方法如出一辙。我暂时还不想见到那个人，让工藤新一去见比较好。”
听到这里，降谷零皱了皱眉头，表情狰狞了起来，“既然你十七年前就知道了，为什么还做出这种事情！就这么想去死吗？”
“Zero，黑羽快斗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快斗眼中那交杂着温柔坚定又无奈的目光，被零看在眼里。
零似乎是想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睁大了双眼，惊讶地看着黑羽，“这不可能……”
魔法学院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