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如棉的游云宛如为天幕昼日歌功颂德的吟游诗人,斟酌着华丽温驯的辞藻将一团火热修饰为平易近人的柔和。夏日稍显和缓的长风不如冬雪般严酷冰凉,冬的使节也没有炙热与热情流淌于血脉,它们似乎遥不可及,但又宛如伤害彼此的温存,固执地想要将自己变为对方的救赎与伤痕,从开始到结束。
“………”喧闹的预兆逐步显露于盛放的白昼,在悠扬而格外顺遂心意的午间铃声之中,桌椅的摩擦与人生的哄闹较之往日都似乎绵长了些许,人群并未飘荡如四散的蜉蝣,只是遵循本能,徘徊簇拥于他人的笑意或被荣誉吻过的勋章之中,哪怕这无主的荣耀高如蜃楼,也无法阻挡觐见的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