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05（ABO/双重人格）(2)

杜城又是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就你话多，待会儿回局里你开车！”
何溶月那边现场的发掘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的是等待尸检结果得出有效线索。而他们得到的线索指向并不乐观，这类陈年积案破获概率原本就不大，骨架与头骨分属两人更是增加了难度，局里出动了所有人力去查找能与骨架年龄对应的失踪人口，却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才能得出结果。
“做个DNA比对应该也不难吧？”蒋峰问。
“那要是死者DNA没在数据库里不还是白忙一场吗，”老闫叹气，“像这样的陈年积案，咱们可见过不少了。”
杜城思索着，点了点线索板：“我认为应该先从头骨查起。”
众人沉默，蒋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向着沈翊的方向歪歪头，满脸使坏的笑：“如果有人能光凭头骨就复原人脸的话，那我们应该能找得更快一点吧？”
杜城瞄了瞄沈翊，基本不抱希望，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开了口：“沈翊，你能不能……”
“能。”一直拿着画板不知在画什么的沈翊头也不抬，直接截断了他未说完的后半句。

其余人都惊讶地望向他，杜城微微停顿，警告他：“你想清楚再回答。”
沈翊反倒抬头看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你问我，不就是希望我说可以吗。”
 “希望不要等我们案子破了你再画出来。”杜城被他这模样激出了脾气，有意把马克笔往他身旁的桌面一扔，“散会。”
年轻的一个个地散了，老闫留在后头，拿着他那宝贝似的保温杯喝一口，“小沈啊，你啊，还是……太年轻。”他呵呵笑几声，“随便一说啊。”
沈翊也对他笑笑，继续低头画那颅骨。
他是个有脾气的，全因皮相温柔因而不显山露水罢了，但也知道蒋峰是有意把话题引到他身上，想看他不得不承认做不到的尴尬。他一口应下也不全是因为争一口气，更多是因为——他确实能做到。
他想看杜城为他露出震惊的神情，不情愿的，却又从上扬的眉毛里，从瞪大的眼睛里、从抿起的嘴角里露出钦佩，然后难掩喜悦地赞扬：“干得好沈翊，多亏有你！”
沈翊顿住画笔，惊觉自己的想法多么像那些求偶的鸟儿，毫不犹豫地回击挑衅者，为引得配偶注意而偏偏起舞，卖力展示着自己华丽的羽毛与嘹亮的歌喉，只为对方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