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同人】【裘前】《太阳花》（31）(3)

“不好意思艾利斯先生，多有冒犯。还请你原谅我欠考虑的决定，没有事先调查清楚造成这样的乌龙，抱歉。”他笑得亦是那样温柔优雅，态度也这样谦和让人不忍心拒绝他的道歉。威廉·艾利斯有点庆幸自己站得离他们远，这样的人果然才是一类。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从里面出来的尽是些凉薄话。
“这不能怪您，杰克先生。毕竟您也不知情吧？”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嘴角抽动了下。
杰克的目光动了动，他打量着眼前人青涩的模样，果然欺骗刚成年的小孩还是会让他觉得良心不安啊。他抿抿唇，没说话。
艾利斯又继续说，
“我也没有想到这样谦逊有礼的杰克先生居然会结交这样的朋友。”
今天中午杰克来的时候威廉不在，但他也顺道听了那些服务生几句闲话。关于什么大当家、二当家、赌场的老板菲利普开这场子时杰克投了资……之类的八卦。那些小男孩七嘴八舌的，但被管理下了不允许和他讲话的禁令。让人不解的指令如今却茅塞顿开，也是，恶作剧怎么能被提前泄露呢？

杰克的脸色微敛，眼里的那一丝怜悯和歉意变成了惊讶。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杰克的惊讶大多在于戚廉·艾利斯给了他一个不同于裘克形容的印象。他从三年前认识威廉，但鲜少接触，顶多是在黑房子里见上一面打个招呼的关系。裘克的评价是他对威廉·艾利斯的一切认知来源，但每一次他只能从裘克的语言中得出几个词：笨，蠢，又烦人。导致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艾利斯是个不太聪明的小孩，但现在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反而很聪明嘛。
但他刚才观察了半天，却没发现他像现在这样伶牙俐齿的。到他回忆起第一次在黑水巷见到威廉·艾利斯的情景：一个怯生的小孩，脏着脸，总想往裘克的身后躲。他觉得所有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了。或许他一开始就猜错了，他们的故事没准会是一部苦情戏。
他早就该意识到了，一个对所有人都聪明得起来的人，怎么会愿意在一个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