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炸》华晨宇水仙文（一）(2)

“不是不是！”
飒飒摆摆手，扫了阿秋一眼又小声嘟囔着：“为什么是个男孩嘛，我其实更喜欢女孩，将来给我闺女穿漂亮小花裙、扎小辫子……”
“你还挑三拣四！有本事你自己生啊。”
飒飒轻哼一声，气呼呼地趴回去吃饭。什么“问问你们的意见”，其实阿秋都筹划好了，就让他点个头而已。
老华挑了一块蘸满汤汁的鱼肉夹到飒飒碗里，拿他长不大的儿子没办法。
“飒飒呀，你妈一直希望你们有个小孩，到老了也不孤单，你多理解理解她。”
这事像按了加速键一样，小孩第二天就被抱过来了。阿秋迎到门口把孩子接过来，那家人寒暄两句就走了，连进来喝杯茶都懒得喝。
小孩才来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是满屋子的奶香味，十站在门口把飒飒推进去笑他：“快去看看儿子。”
飒飒完全没做好角色转变的准备，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多了一个弟弟。别别扭扭地凑近一看，五官都皱起来。
黑黑瘦瘦，像个小骷髅架子。
“呃，好丑。”
“小时候谁不是这样？你就能好看到哪去？”阿秋拉他坐过来，把小孩包着被褥塞进他怀里。

飒飒也不会抱小孩，手忙脚乱抱着还嫌咯手，更是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阿秋掰着他纠正姿势以后，小孩突然抓着飒飒的衣服哇哇地哭，声量和小时候哭喊的小飒有的一拼，还挥舞着手脚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喂！你哭啥？别哭了！再哭我揍你！”
飒飒一边钳制住乱动的小孩像抓了一只兔子，一边又恨不得把他丢开，手足无措之间抬眼向十求助。
这孩子就被顺利地扔给了他亲爱的阿十。
似乎是从小抱飒飒抱出经验来了，托着哭喊的小人晃啊晃，又举过头顶转了个圈，哭声很快就止住了，变成咿咿呀呀的笑。
虽然又黑又瘦，但是笑起来眼睛里亮亮的，十没忍住就往额头上亲了一口，亲得一双漂亮睫毛蝉翼一般颤啊颤，还拿小爪子摸他的脸。不一会儿又用两只手抓住了十的一根小拇指，抱在怀里像什么宝贝一样，还企图往嘴里放。
“嗬。”这小崽子才多大就知道拐走他飒飒的人，飒飒给了小屁孩一个白眼。
十逗着小孩问：“他叫什么呀？有名字了吗？”
阿秋递来一瓶刚刚冲好的奶粉，说是叫华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