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疯狂的开始》(4)

我将帽子戴在了头上，将午报和50美金压在了咖啡杯底，透过昏黄的具有年代气息的玻璃，我看见老爷子正在里面欣赏着年轻时的照片，他曾经也是一名传奇调查员，我将小费放在了收银台前，轻轻地放下，轻轻的离开，刚走出门，在离咖啡厅不远的步行街上听到老爷子在背后说了些什么，那是德语……我的心不自觉的隐隐作痛，这种痛不是受伤时的疼痛，而是另一种，特殊的痛，我明白老爷子说的意思，[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默默的用阿拉伯语念叨，老爷子读得懂我的唇语，默默的转身关上了咖啡厅的门，我远远的凝望，他将我的钱收起，将报纸放在了一旁的刊物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