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始于原初之人(5)

罪心知道，自己赌赢了。
孤独感被无限放大，世界漆黑一片，死亡令罪心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冷冽的寒夜。
听见了死亡的笑声。
闻见了鲜血的盛宴。
看见了白发的少年。
王座就竖立在那里。
俯视万物，蔑视一切。
寒夜带来的冷风刮痛了皮肤。
笑声带来的恶意夺去了人性。
鲜血带来的味道钻入了鼻尖。
白发少年微笑，上前与罪心相拥。
“欢迎回来，罪心，你是最晚的一个。”
没有任何迷茫，他的表情也释然了，似乎完全理解了现状。
相拥过后，与白发少年的双瞳对视，他的左瞳漆黑，而右瞳却如星辰大海一般浩瀚，是同夏梦雅瞳孔一致的魔金色。
仔细看，能发现漆黑的瞳孔中有二重勾玉，一重勾玉充斥着冰蓝色，另一重充斥着血红色。

可由于一时间全都能理解，无数情感交加，罪心却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酝酿了一下，微笑道:“久等了，凌绝，我回来了。”
说完，罪心化为泡影消散了，而凌绝的左瞳，则多了一重紫色的勾玉。
凌绝看向王座，说道:“我们合作吧，以太。”
暗红色流体在虚空中闪烁，变幻成与白发少年一模一样的人，除了那对双瞳。
以太的双瞳眼白是漆黑如墨的，瞳孔更全是血红色的。
凌绝继续道:“你想让化身降临，而我正好苏醒，这种巧合中的巧合，像极了棋局呢，你不会想输吧？”
“原初之人，本座可不是只能选择你。”
凌绝似乎早就想到，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别等我降临后再同意，那时的我别说全知全能了，醒来后连以太是终焉都不知道咯。”
以太血红色瞳孔死死地盯着凌绝，凌绝分毫不让，对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