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狄【坠落的白天鹅】(2)

狄仁杰想起死者的模样，就不寒而栗。
他是认识死者的，王昭君，一个美丽优雅的姑娘，且与自己的男友白凤交好。想起昔日光景，再看如今惨状，令他惋惜，大好年华，前途光明，戛然而止。
他特意前往死者的家中，寻找线索。
王昭君家中还弥漫着百合花的香气，这种品种的百合叫卡萨布兰卡，五支的花语是死亡。
另附有邀请函，短短几字触目惊心。
我们，老地方，谈一谈。
落款人是白凤，且字体并非手写，而是打印的。
狄仁杰脑海中浮现一个事实，白凤昨天确实出门了，晚上十二点才回来，声称参加了同学聚会，但是同学聚会十点半就结束了，他中途也可能离开，聚会地点与凶案发生地离的并不远，他又开车，有充分的时间杀人灭口。
狄仁杰当时并未询问他真正缘由，想是每个人都有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如今却也不得不问询了。
他打通了白凤的电话，问的直截了当：“凤，我问你，你昨天参加完同学聚会后可有去见王昭君？”
白凤听闻，笑道：“怀英，你嫉妒了吗？”

“是确有其事还是没有？”
“嗯，我去见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这么严肃？”
“王昭君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凤有些惊讶，惶惶不知所措。
“死了？怎么会……昨天她还好好的。”
“现在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吧。我问你几个问题，都如实回答我。”
“好。”
“昨天你约王昭君去老地方，老地方指的是哪里？谈的内容是什么？”
“老地方指的是郊外，一个很有特色的餐馆，玉露时光，不仅有娱乐设施而且提供食宿。主要谈的内容是……”白凤犹豫再三说道：“怀英，你也知道，像王昭君这样漂亮的独居女子，势必会成为一些人的猎物。她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有人以我的名义的给他送了百合花还发了邀请函，她很害怕，那个跟踪狂知道她家的地址，她觉得不安全，想跟我单独见一面。我昨晚没告诉你，完全是因为……”
“别解释，我相信你。如果有弱女子请求我帮忙，我也会帮助她的。现在，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