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x你）告别(3)

“东西都搬完了吗？”他手指点着方向盘。
“差不多吧。”
“嘉祺，”我没有等到他的下一句提问，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就凸现了，只是我们一直在用“工作忙，等闲下来多陪陪对方”这种借口麻痹自己。或许我们之间剩下的只剩日复一日的忙碌和偶然的依赖罢了。”
“所以六年最终就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们就该各自奔东西吗？”他在一个公园的停车位停下来，语气间带着几分焦急。
“并不是梦，而是一场值得怀恋，也值得反思的真实感情。我们都在成长的，忙碌以后就不会是借口了，我们都可以更坦然地面对忙碌这个词。”
“诺诺，首先真的很抱歉，由于我工作上的忙碌，我忽视了很多东西，让你失望了很多次。但是请不要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可以吗？”这次他带着几分恳切。
我摇头，“忙碌只是一个理由，或许我们该去想，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们习以为常的可能仅仅是偶发的依赖呢？”

“可是爱到最后不都会变成平平淡淡的陪伴和依赖吗？”他打开车窗，似乎想抽烟，但顾及我，只是捏了捏眉头。
“嘉祺，尽管爱是很主观的存在，我们没办法定义它。但是我们缺失不仅仅是平淡的陪伴，我们曾经对爱和未来高谈阔论，可是你发现了吗？现在的我们对这些东西只字不提，真的是因为形成了习惯吗？这种精神上没有往来的陪伴真的是你想要的感情吗？”
我说完一连串的话后，深呼吸了好几次。
本就没有想好的措辞，此刻也是漏洞百出，可我等不及了，有些事情仅靠直觉好像就足以让我体察到这种微妙的变化，太敏感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但我比他更早发现这种奇怪的状态，以至于他还在忙碌中旋转，我已经慢慢退出共有领地。
那天还是以沉默收场的，他送我到楼梯口，转身离去时，只说了一句，我再想想。
我想，他还需要时间，我也不例外。
二
和马嘉祺的最后一面是一段仓促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