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的城市（十一）(15)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这批征战骑士未经许可进入大骑士领，已经触犯了第二法案的——”
“前国民院副审官杜克，涉嫌受贿、参与非法贸易、谋杀和渎职等多项罪名，已被依法刑事拘留。冷静选择你说的每一句话，发言人阁下。大骑士领因打断电处于紧急状态，监正会有权在城市处于紧急状态时派军入驻。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打扰了，先生。”
“......麦基先生。”
“......嗯。”
“通讯基本恢复了，麦基先生。看他们忙碌的样子......你觉得电话是什么？”

“......？当然是通讯工具......”
“不，电话是现代社会的纺锤和犁，是编织这个现代社会的渠道。是伟大的象征，麦基先生。”
麦基一言未发。他只是突然从马克维茨身上感到一种气势。这个数月前创业失败，一事无成，唯唯诺诺的人身上，有一种近乎天然的气势。他曾在不少人身上看到过这种气势。他们大都在变迁与博弈中血肉模糊，至于活下来的那些——几乎都成为了某种形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