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羊】追凶（终章）(5)

张昕：“羊，我有紧急任务……”
“你好吗？张组长。”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是许杨玉琢，而熟悉的声线让张昕一下子就想起这个人的名字。
“谭玥！你想干什么？许杨玉琢在哪？”张昕问。
“相信你现在已经快到拘留所门口了吧。呵呵，让你失望了，要想知道她在哪，你得配合我。否则，她要陪我一起死！”谭玥威胁道。
张昕控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问：“好，你要我怎么配合？”
“你自己一个人过来，换车，地点就是冯婉瑜告诉的那个地方。”
张昕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什么耐心的，给你20分钟，不出现我就把她推下去！”谭玥说完，挂掉了电话。
张昕生气地锤打了副驾旁边的扶手，说：“停车。”
“组长，怎么了？”
“我说停车，听从命令！”
车子停在了路边，张昕下车前说：“拘留所那边有情况发消息给我就行，千万不要打电话。”然后她拦下了出租车，往反方向离开。

（灵图市西区，石鼓大街）
在张昕的催促下，出租车用了17分钟就从西北郊开到金色大厦的门口。张昕发现，这个普通的写字楼只有最顶端的那一层亮着灯，其他都是黑漆漆一片。
张昕拨通了许杨玉琢的号码：“谭玥，我到了。”
“上来啊，我们在吃晚饭呢，好丰盛的。”
张昕挂掉了电话，走进了大厦内部。她坐上了唯一一台开着的电梯，按下顶楼17的数字按键。
来到17楼，张昕发现这是一家公司的办公点，她从前台到里面的房间都亮着灯，但空无一人。突然，两边走道传来了谭玥瘆人的笑声，引起了张昕的注意，她掏出配枪，踱步前进。让她惊讶的是，每一个亮灯的房间都摆放着纸人，无论是工位还是会议桌，都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张昕并没有被吓到，她排查完左边走道的办公室后，转角来到一个会议室，里面的圆桌的每一个座位摆放着纸人，而有两个面孔则是贴着刘独和刘基的大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