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ABO】对生命的渴望②(3)

【白贤】“你的爪子还伤不了我。”
他笑吟吟令我浑身一寒，他扣我的手变成我反扣他，向他表示我是一只‘脾气’不好的人。
又跟来时穿了穿去，我们回到了一开始的地点。
有好多人…好多奇装异服的人在我的眼前游走。
更甚的，是裸着走在大街上表演行为艺术…
我没看过这种场景，有些难堪的别过眼，耳边传来男人的轻嘲。
【白贤】“这些在这里，都是正常的。”
【我】“我没有看别人裸体的习惯！”
【白贤】“把他们想象成大体就行了。”
【我】“大体…是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吗？”
【白贤】“他们和那东西有什么区别？”
【我】“……”
【我】坚定，“有，都还是活着的人。”
他听到我说出想象中不同的答案，看待我的眼神有些不同，不过他隐藏的过快我没有抓住那一瞬间的意思。
【白贤】“你不会死的，只要没离开我身边。”
【白贤】“我身边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眼前是一片海，我会跃入这片湛蓝，死在他的枪下。

但这还是很遥远的事，此时的我们，只是站在这里，说着玩笑般的承诺。
经过数十条不同的巷子，在我累得想说我走不动时，他终于带我到了他的老窝。
这是一栋墙壁上长满了绿植的公寓，看着就很久没有打理的样子了。
【白贤】“在看什么，快点进去。”
白贤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取笑我惊呆的表情。
【我】“你们雇佣兵住的好贫穷。”
【白贤】“这是我在这地最穷的。”
【我】“…你，算了。我就不找痛快了。”
【白贤】“真听话。”
【我】“不过下次你要带我去好一点的地方。”
【白贤】“看看吧，我还是很喜欢这贫穷的地方。”
他拉着我一路进去，先不说外面的绿植，这墙壁上一些脏污的痕迹油的不行，角落各处还有青苔，楼道有人放的算臭的垃圾，我真的一路皱着脸跟着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五楼，白贤刚开了门我就冲进去狂呼吸新鲜空气，这室内的空气比外面好闻多了。
缓了好一会，才看见白贤倚在门口看着我笑。
【我】“干嘛，我闻不了垃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