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米独自一人躺在昏暗潮湿的山洞里
呜米:“啊~好饿啊~早知道逃出来的时候多带一点干粮了…”
忍着饥饿带来的腹痛,呜米翻了个身,却又被身下的草席扎了一下,她抱怨道:“都躺了两天了,这草席怎么还是这么扎啊,好怀念家里软软的床啊…”
“但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会逃出来的吧,我宁可饿死在此等深山老林,也不想在那个“家”里,被当做一个商品一样…”
呜米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场景:那天,像往常一样,她路过她府上的小院,向她住的偏房走去,却发现正房里,那个曾被她称作“父亲”和“母亲”的人,正在谈论着些什么,她只听到他们谈及了她的名字“呜米”。她就猫手猫脚的缩在正房的墙根,听着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