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苏瓷美】往事不回头(2)

是自由的风声，那么窒息。
眼前之人辨不出年龄，一件冷色调的襦袍，没带眼镜，耳上有着三处刀疤。
物质艰辛的年代，戴着奢侈的青玛瑙，耳坠点在瓷白皙的脖颈旁，犹同死人的泪凝结成冰。
它随着后者又轻又哑的笑声而微微摆动。
明明那么年轻，却又像个见过岁月流逝，不叹草死不盼花开的老人。
苏问:“笑什么。”
祂习惯性地带着审视的目光，抬头去品那梦中人的神色。手中端着微微沸腾的茶，瓷轻抿一口，安然道:
“笑我知不了你。”
脚尖轻点，衪赤足踩在室内厚重的毛毯上，逐步逼近祂冰冷的眠星—在目光所及的北。
唇被贴住，全是后者的柔软。

苏微怔，陌生人身上的气息太熟悉。祂的衣服扺消掉了瓷的单薄，如同在怀里藏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兽。
可又像那凡间的月亮啊，孤高清冷，在黎明前想躲进群山的怀抱。
呼啸的雪，祂轻轻试探。
“fu*k 什么鬼？”美单手提着苏手下人的领子踹开门闯入，简简单单啐了一口，抬头就注意到了气氛不对。
瓷退到一边离了距离，苏的指尖点点收拢，什么也没抓住。语气略带愠怒，祂微微昂头道:“又是发了哪门子的疯？”
后者轻佻地擦擦嘴唇，持扇把玩，眼神没多大变化。
一出闹戏，能有什么意思。
美将人丢到一旁，将墨镜别在夹克上，瞥一眼瓷。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