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迟暮长行（三）(8)

“曾经还算熟识的朋友，在他选择跟随巴别塔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比起前半句话刻意的熟络，反而是后半中的巴别塔彻底让暴行放下了多数的戒备。她向后撩了撩汗湿的头发，在心里盘算着许许多多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或许，这位所谓的博士的故友，能给自己一些答案？
“那请您能不能告诉我……在1104年之后，您有没有再见过博士？”
她看着老人听过自己的话后，皱着眉在纸上留下了张扬的一行字：
“我以为你知道他已经死了。”
看着疑惑中带着点不解的老人，暴行强颜欢笑的表情终于碎裂。她满含遗憾的眼中流露出的黯淡让博士险些无法伪装下去，低沉的语气中满是思念和怀念。
“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暴行坐回了之前用来休息的座椅上，垂下的发帘挡住了博士试探的眼神，“但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或者说，错觉？他没有死，他怎么可能就那么简单的死掉，他可是……”

故作遗憾的摇摇头，博士继续写着，将病历本推到了她的面前：
“但那始终只是预感，我有幸看过验尸报告，没有人能从那种程度的伤势中幸存下来。”
“谁都看过那几张废纸！可那不是根据！”暴行垂头弓腰，双臂死死撑在大腿上，手指用力之大几乎深入皮肉。她有些情绪失控的低沉咆哮，却在下一刻发觉自己的失言。
“……我不明白，为什么凯尔希会那么着急，甚至没有让医疗部再更多的检查一下，明明有那么多人可以……她究竟凭什么那么做？凭什么在没有任何人允许下直接将他送进了焚化炉？”
听着暴行情绪的起起伏伏，博士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他的脱身计划太过仓促，尽管在他真正离开卡兹戴尔前补上了相当多的缺漏，可若是有心，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意外又不意外的是，暴行就属于这类人。
但那又能怎样？“死无对证”——如果要形容他的离开的话，没有比这个词更合适的了。只要作为主演的他没有被找到，那么再多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