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 —— 最终之战（下篇——愿那该死的荣耀尽归与我们）(3)

苍白的白炽灯照亮着走廊，拉长着我无力的身影。
“回答我！阿西莫夫！......啊......抱歉......”
我渴望着身前他的回答，可他的回应却只有渐渐低下的双眸。
终于，他的轻叹打破了短暂的沉寂，我的心也随之再次期待起来。
可.....
“露西亚的胸口被彻底贯穿了......帕弥什病毒的感染......循环液的丧失.......以及......意识海的损毁.....”
（这算什么？）
我这样问着自己，同时也问着阿西莫夫。
“之前在九龙的时候，不是和这次差不多吗？只要换个机体就没问题的吧。对吧，阿西莫夫......构造体不会那么轻易......”
“露西亚已经死了！”

或许是我的天真让阿西莫夫感到了不耐烦。
也或许......他只是给我开了个玩笑......
对.....一定是玩.....
“你给我仔细听着！灰鸦的指挥官！”
突然，阿西莫夫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
“你所认为构造体有多么强大，她们就有多么脆弱。这次和九龙不一样.......我没有办法修复露西亚破损的意识海......听见了吗！我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阿西莫夫甩开了扯住我衣领的手，那稍显狰狞的表情，仿佛他也是伤痛只因的一员。而在恍然间，我似乎看见了他在流泪，也猛地感受到自己脸庞上的一股清凉。
指尖沾上了泪珠，但我的心中却毫无波澜。
或许那是我所留下最后一滴的泪，又或许.......是我在听见‘死’字瞬间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