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心头温婉的一江水｜民国系列(4)

刘耀文竟然也起来了，在看报
他突然手上用劲，揉了报纸，丢掉了
我突然想我还是走好了，他应该不想看见我这个“势利”的女人，我一转身，或许他是发现我了
他说了句回来，我问他为什么，他不说话
我只好走过去他那儿
“以后日日要见呢，你跑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军阀啊”
我故意这么说，谁让他昨天那么指责我，他并不知道我的难处，他甚至不询问我是否有苦衷，也没有要听解释的意思
我看见他的眉头上扬了一下，或许是兴趣来了，他说 “带你去戏楼子听戏”
我说好，反正闲来无事，只不过他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有蹊跷
我换了一套衣服，和平时一样素净淡雅，这两年我很少穿鲜艳的衣服

他开车的时候我们不说话
到了戏楼子，人一多，我被撞来撞去，站不稳脚，他稳稳扶住了我
甚至此后都紧紧抓住着我的手腕
他的手温暖又镇静，通过我的脉搏传至我的全身，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我明明没有要挣脱，他却生怕我逃走一般，牢牢拉住了
“松手耀文”我想让他松手，将来我可是要做他姨娘的人
他没有松手，只是握得更紧些
看戏时，他的心却不在戏上，他忽然说，我像一江水一样，温柔又平稳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台上的角儿唱得真好”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
此后，我们的关系开始融洽，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做姨太太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做九姨太这件事好像突然被遗忘一般，我认为是刘耀文搞的鬼，但是不做姨太太，我的弟弟妹妹怎么办？我上哪搞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