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闪耀的知识灯塔》第一章 我叫卡尔(6)

“严重吗？”
“不清楚。”
“不清楚？连您也无能为力吗？”
“我确实无能为力，但这不是我的能力问题，灵魂是一种虚无缥缈且极其精密的物质，姑且叫做物质吧，三十年前，大法师安东尼曾经有过一个猜想，灵魂的本质是一种尚不可知的储存介质，把我们的所见，所想，所知都储存了起来，而他，应该是有一部分被擦除了。”
“擦除？”
“对，就像现在在正在研究的信息储存卡，这种卡片如果经历过重击或暴力使用，会有一部分储存信息遗失，他，就是这种情况。”
“那能确定他遗失了多少吗？”
“可以，但是第一，那需要占用我大量的时间，因为那相当于我把他所有的记忆翻看一遍；其次，灵魂实在过于精密，翻看过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可能会变成举世瞩目的天才，但更大的可能是他的智力退化成楔形虫，所以我个人并不建议这么做。”“那如果重新学习呢？”
“应该可以，毕竟信息储存卡是可以擦除然后继续使用的，但是学习时间谁也不知道多长，我比较建议萨斯带他去精灵那边去看看，虽然那群长耳朵傲慢无礼又固执守旧，但在灵魂方面，他们确实更有优势。而且萨斯早年是交换生，去那边镀了两年金，总是认识一些人，呃兔子的。”

“呵呵，现在两国虽未开战，但还是算了，毕竟萨斯先生的身份......”
“啊，对对对，国情如此，顾全大局嘛，这几年到处都在说这句话，那就让他回去好好修养吧，把以前学的东西重新再学一遍就行，还能学会多少，就要看魔法女神的意愿了，不过看样子，维持正常生活应该没太大问题。”
“辛苦了，希尔女士。那薪酬方面......”
“算了吧，之前萨斯帮了我不少，这孩子回去以后要注意修养，不要出去乱走动了，三个月以后在来我这边复查一下，还有，让他离索契那个脑袋里都是大火球的精神病远点。”
“那......再会，希尔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