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博士死在干员面前这些事（莫斯提马）(2)

“这苹果派……怎么还是这么甜啊……”
尽管第一时间听到了消息，但莫斯提马却依旧和像一个无事人一样，不急不慢地赶了过来，就好似知道博士一定在等她一般。站在大玻璃窗外望向里面的病房，空无一物的整洁和死一般的寂静，如若不是心电图机微弱的滴答声和床上病人略微起伏的胸部，莫斯提马可能真的认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离开了人世。
当凯尔希从她身旁经过时，莫斯提马转身正好和凯尔希的眼神对上。虽然相顾无言，但莫斯提马已然明白凯尔希眼神中的含义，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连凯尔希都没有轻易察觉的悲伤，但是清冷的面庞依旧毫无波澜。几秒后，凯尔希转身离去，而后轻轻地说了一句：

“进去吧，博士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望向惨白的天花板，尽力整理自己的容貌。虽然我知道自己已经因为疾病的折磨而不成人样，但我还是希望能在稍后见到莫斯提马时能给她留下最后一次好的印象。
“博士……”
我转头看向床边，熟悉的黑角蓝发，熟悉的罗德岛正式员工工作服，以及熟悉的微笑，那种发自真心的微笑。望着这如甘霖般的笑容，一时间我竟着了迷。
“怎么？看见我来了不打声招呼？”
“哦……哦，你来了，莫斯提马……”
“嗯？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