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羡羡的恋爱回忆录 187 幸好不是疾冲(2)

可是他说：“阿婴听话，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秘密。”
墨染知道了我私下做的事。他想埋葬的不是刺客，而是我的秘密，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
我背对着湖面，看着墨染身后深邃的夜色，墨色的竹身随风晃动。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在他的肩头染了一大片水渍。
不是疾冲，那里面……不是疾冲。
弓箭手很快便停了下来。只有一个刺客，仅片刻就被射杀。
我哭得没了力气，坐在湖边的假山石上低声啜泣。众人都去忙碌善后，这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墨染走过来为我擦拭眼泪，我却别过头躲了过去。墨染也不生气，反而坐在了我身边。
“你不要害怕，我让他们搬实体的时候走另一条路，你不会看到的。还是说，你想看一眼？”
我摇摇头。不是疾冲，我也没必要去看一眼让墨染不高兴。
“那就是被我吓到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墨染轻笑道：“我上过战场，阿婴知道吧？”
我没有答他，他就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自言自语。
“我上过战场，也杀过人。你看我这双手，沾满了别人的血。”他把手举过头顶，对着月光张开给我看，“它杀人的时候从没有过犹豫，可却因为抱着你而颤抖。”

“所以呢？今天你就是想让我见识你杀人的样子？”我心疼墨染，他是为了我才拿起了剑。可是我此刻却说不出好听的话。
墨染撇了撇嘴，表情有些委屈：“如果我跟你以为的样子不一样，你会离开我吗？”
我想告诉他不会。无论他还是不是曾经的时影，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他，再也不会。
正当我要开口之时，远处忽然跑来一个人。他一边大声喊我，一边查看周围人的脸。
“公子！公子，你在哪里！公子！你在不在？”
是程一。
我正担心他刚刚跑哪儿去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忙招呼他过来。谁知他走到近前，我却看到一张十分凄惨的脸。他左边脸上黑黢黢的一片，也不知是泥还是血，勉强能看的右半边脸也被泪水糊花了。
我担心地上下打量他：“你怎么弄成这样！受伤了？伤哪儿了？”
可他一见到我就恸哭起来，他指着绘砚阁的方向说：“公子，那里面的人，是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