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648 “面具之城传说”(3)

父亲：当他们向我展示父亲的房子时，我很惊讶。他们如此大肆吹捧他，以至于我没想到他会住在一个看起来如此普通的地方，但事实就是这样。房子被涂成深灰色，与周围颜色暗淡的房子没有什么不同。我走上前去敲门，但在我的手碰到木头之前，门就开了。
门后是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很老了，不可思议得老。他皮肤上的皱纹似乎要淹没他的容貌。然后他笑了。他的牙齿发黄又弯曲，但他的笑容很纯净。
“嗯？”他的声音沙哑，但我听得很清楚。
“嗯什么？”我很紧张。他的出现使我遗忘了一切。
“你想问我一些问题。”
“是的。”
“那就问吧。”
他把我带到他家的起居室，示意我坐在沙发上。他拉起我左方的一张木椅，坐在我的对面。
“空中之城是真的吗？”
也许我应该先做些铺垫，而不是长驱直入。但这里的一切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他笑了。“有什么是真的吗？”
“什么？”
“我不知道。”他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好吧，如果不是真的，那么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一个隐喻。”
“什么？”
“尸体。”停顿。“嗯，也许这座城市也是。”
“我看过尸体。我知道那部分是真的。”
“他们都戴着万圣节面具，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的，但是——”
“你认为它意味着什么？你认为它象征着什么？”
“我不确定我是否理解。”
“嗯，他们告诉过你一些。面具代表着一个扼杀个体的社会。一个唯一的目标是把人培养成劳工的社会。一个不关心公民心理健康的社会。当他们自杀时，面具就会脱落。这告诉我们什么？在这样的社会里，唯一要做的就是自杀？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好消息，但这似乎是它想传达给我们的的。"
“我不确定我是否明白。你一直在谈论隐喻，但这是真实的生活。你不能像书一样分析它。”
“是吗？是真实的生活吗？”
“啊？”
“我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这里’不仅仅是指这个城市，不。我花了很长时间在这个地方旅行，而我早就注意到了一些例子。这里并不全是毫无意义，有些事物自有道理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