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莉】【被封存的记忆 1977.8.15】(5)

“如果我想要的光鲜的生活，我自己就能办得到！我能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只有在你的名字没有和我挂在一起的时候！”斯内普烦躁地猛地捶了一下木桌，杯子和茶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他们已经把我写进了名单。如果背叛他们，任何与我有牵扯的人都会遭殃！”
“你到底答应了谁，你答应了什么......”莉莉心中隐隐有些恐惧——她曾经多次怀疑过......可是她不愿意相信斯内普会欺骗他，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谎言才对。
“......”斯内普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地回答她，
“我在为「那些人」工作......就是你所想的那些人。虽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要加入他们，但是我已经是那个小圈子中常客了。”
斯内普看到眼中惊恐的眼神，抢在她开口之前继续说道，
“——对不起莉莉，我先前没有对你讲实话。这个暑假里我不是在为卢修斯的远房亲戚打工，而是在为黑魔王大人本人工作。他要我为他做一些事——不是什么坏事，只是看了看我发明的咒语，然后要我制作反咒，还有一些魔药。我尽了全力，而他欣赏我的能力......就算只是这样而已，就已经有些人巴不得我消失......我不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我把自己逼上了某种意义上的绝路，虽然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是一片光明，可如果折返......不，我没有退路了，莉莉你明白吗？”

“光明......”莉莉嗫嚅着，“你口中光明的尽头，是和那些食死徒站在一起......”
“我只是想靠着他们在魔法部中谋个一官半职，然后慢慢地把自己边缘化——我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发誓！”斯内普急切地举起了一只手，他似乎从莉莉的语气中感受到她的态度有些摇摆不定——或许她会试图去理解：这件事其实远没有听起来那么糟......
“你认为自己能够洁身自好，而他们会允许你置身事外？”莉莉圆睁的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当食死徒们不遗余力地清除异己时，你却指望融入他们——甚至要带上我这样一个他们想要从世间抹去的“泥巴种”......”
“求求你了，莉莉，不要这样说你自己——或者，你可以对他们说你是被收养的......”斯内普被莉莉的话刺痛了，他的嘴唇痛苦地扭曲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他们不会去找麻瓜核实......你只要坚持这么说，他们也无法反驳。你那么优秀，没有人会怀疑你有巫师血统，他们都会觉得你是个纯血家族的私生子（bastard）或者——”
“杂种（bastard）......” 莉莉呆呆地看着斯内普，表情木然，仿佛不认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