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项，至死不虞（上篇）

（十三·结尾）
“傻瓜，值得吗？”
虞小兮走到项羽面前，看着惨白的面庞，忍不住心疼道。
“亚父都告诉我了，对不起……”
“是我误会你了，应该我说对不起。”
虞小兮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对不起，害你失去了这一切。你，后悔吗？”
“这些都算什么？有你重要吗？”
项羽笑了下，摇头道：“有些事情后悔一次，痛彻一次，就够了。怎么能再来一次？”
“傻瓜！”
虞小兮强笑着，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张开了双手。
见状，项羽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长发。
耳鬓厮磨，虞小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下定了决心，匕首从袖口滑入手中，缓缓举起……
噗哧！寒锋刺入，轻易地扎破了心脏，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小……小兮？”
强忍着心口的疼痛，项羽将她推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虞小兮连连后退，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哭出了声来。
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在刺出那一刀时，心还是好痛，仿佛在泣血。
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体内的气力在迅速流失，项羽身形晃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