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JOJO的奇妙冒险 乔格桥 序章(2)

“啊，来新人了。”
“……”男子默不作声
“别那么见外。进来这里，就都被外面那群疯子打上‘精神病’的名号了，都一个样。”
“……”
“对了，会来到这里的，都是被发现的『替身使者』。那么，你的替身能力又是什么，朋友？”
“不……”
“别藏了，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男子似乎试图展示，但紧随的是剧烈的头痛，打断了精神的凝聚。
“啊，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这些精神病人，全被他们加装了精神限制器，几个留在这儿的伙计都叫它‘铁肿瘤’，在你大脑的大约中下部分。”
“如果要想解开，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人继续说道。
“你可以选择被流放，离开这里，暂时解除限制，但是你将再难以回到人类社会。大多数追求自由的家伙都这么死去了。在荒漠中，悲愤自己的渺小，被风沙埋没在时光之中。”
“同时，如果你在监狱里足够老实，表现出一种‘温驯’。他们或许会大发善心将你放回人类社会，并许可你运用你的能力为世界做出奉献。只是，上面的监视依旧，通过那个人造的钢铁肿瘤，他们能察觉你每分每秒的精神变化，以完美地预防你对社会带来的灾难。”

男子只是聆听，不动声色，他蹲坐着，并埋下头去，却又忽地起身，双手撑在冰冷的铁窗之上，抬起头，望着窗外。
“朋友，我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但我能感受到你现在的心情。对了，你知道关于囚徒的一个故事么？”
“监狱里有两个囚徒，一个人望着窗外的明亮的星，一个人望着窗外的漆黑的土……你是哪一个呢？”
“……”
“那只是人们用来臆断他人善恶的，可笑至极的哲学把戏罢了。”男子的语气突然有些冲动。
“别这样，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朋友。当个乐子而已。”
“我刚刚……看的是地，只不过，在这里，只有荒芜的一地黄沙……”
“哈……”那人笑笑。突然哼起了一首小曲，在寂静中，反反复复地回荡。
“我决定了。”男子打断了那人的旋律
“？”
“我要离开这里。”
“被流放？”
“不，不是被，也不是流放，是我把我自己从囚笼中解脱。”
“……又一个去赴死的年轻人啊……”
“那么，朋友，临走之前，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约尔特。”
“唔，只有名字么，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