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64） 千钧一发（17）(9)

“你跑不掉的，仇恨的锁链。我的诅咒已在你们所有人心中种下，你们今日所经历的一切，都将作为永远的噩梦，缠绕你们！哈哈哈哈哈哈....”炼金术士疯狂地大笑着，VECTOR清楚地听着她的诅咒，她不曾停下，她眼前的路还没走完。
BENNY沉默着站立在剧院门口，闪电将他的影子映在残破的，漆黑的大门上。第二次闪电亮起之时，他的身边多了一道影子。
“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VECTOR说着，她的目光被那道大门牢牢吸引，对于那门后的景象，对于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既急切，又恐慌，“我欠G3一声谢，也欠她一个道别。”她推开门，昏暗的光线并不能帮助她看清剧院中的一切。视线落向舞台的中央，她开始颤抖，她感到BENNY握住自己的手。包裹着雨水的手套，始终一样的凉。
“我曾想，这里的事，只要由我来承担就好。所以我不希望你来，这里的场景太过...”BENNY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剧院中，炼金术士结局注定，带不来半分释然，“我是不是很自私？”
“也许..有点。”VECTOR说道。他们一同迈步，走过暗色的红毯，走过凝固了血液的地毯，走上铺满冷却液的舞台，再一次站在那个刑架之前。

VECTOR的表情不再有变化，她的身体也不再颤抖，在这样糟糕的一天之后，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她的表情再变化了——她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她的瞳孔还在颤抖，她轻柔地托住G3尸体的头，轻柔得像是害怕弄疼对方一样。G3被酷刑所扭曲的脸上定格着微笑，她仿佛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额上子弹留下的孔洞也被G3的温柔所感染，变得不那么骇人。
“最后是我杀了她。”BENNY说道，他注视着，VECTOR单膝跪立在地面的一滩冷却液中，用前额轻轻抵住G3的头。她闭起双眼，似乎祈祷，又或者告别。
安静，连同那嘈杂的，悲伤的雨也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没做错什么。”VECTOR起身，她的手按住腰间的铝热剂，“我同样会那么做。”
BENNY抱住VECTOR的动作也同样很轻，并非因为自己得到VECTOR的理解，仅仅是他认为自己需要这样做。
“干什么？以为我会像64一样哭一场？”VECTOR依靠着那些粗糙的战术装具，她不拒绝，也没有避开对方表达安慰而抚摸自己头发的行为，“将你的怀抱留给真正用得到的人如何？”她没有如往常一样抬起头，因为她感到自己被雨水无数次打湿的脸上，正划过两道温热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