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忆里的真寻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坐下来写下这段文字,可能因为我是一个行动先于思考的人,可能因为每当我在回味在a社那十二年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总是真寻——那小子生得和女孩子一样,白白净净的,和别的那些恶心的娘娘腔不一样,是惹人喜爱的,平时不太爱讲话,感觉有点腼腆,让人没来由地会生出一种保护欲——或许因为我是个直男吧,或许我对他也并不是真的喜欢,但是在那段由残忍的欢愉构筑而成的、被人类最为污秽的幻想所淹没的漫长岁月里,我对真寻的感觉可能是那粪坑里唯一可以抓得住并且值得追忆的东西,尽管他后来成了我的帮凶,但这没什么,反正混迹于a社的大多都是些无可救药的烂人,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大家都可以坦诚相见,大家都知道彼此是烂人,即便套上西装革履也不会因为演技太好显得过分虚伪
还记得零九年夏天的那个运动会,我是一号,他是三号,后来在某个环节被分到一块儿去了:当时我俩都没发胖,都还很青涩,光着身子好像偷吃林檎之前还没有生出羞耻心的人类一样一尘不染地站在草坪上吹风,他那白皙漂亮的绑着号码牌的锁骨在太阳底下晒久了留下了类似于女孩子比基尼的吊带印子——他在人群中很少有什么表情,就只有我戳他腰挠他痒痒的时候他才会在镜头里笑出来,可能很多人会被他的外表迷惑,以为他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可爱,但是我知道,我当时就知道,他能和我混到一块儿不是没有原因的,尽管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料到自己日后会走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