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夜芙蓉 13(2)

“带回家了，分量看着也没变。”
“哪些朋友？”
“一个是大学诗社的，还有一个好像是北平来的，之前没见过，还在查。”
“之前不是让你们把他在北平的社交圈子排查过一遍了吗？没有这个人吗？”
“……不确定……方少爷在北平真的是……朋友特别多……” 手下诺诺不敢言，方少爷在上海这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在北平却犹如脱了僵的野马，几乎每天都在和朋友聚会，朋友又介绍朋友，不同的聚会上不同的朋友，因此那些只同时出现在聚会上却没有其他交集的人，当初排查的时候就没认真做调查。

“蠢货！把自己藏在人群里最不显眼，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你第一天做这行吗？！” 叶秘书把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赫然是小少爷桌子上那本清刻《西厢记》的影印本。
“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去查。” 下属连声认错，就要下去开工，却被叶秘书叫住。
“去给我找个说书的，会说西厢记的。”
“啊？”
“啊什么啊？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