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主人他说，很喜欢你这条狗。”(4)

“生个像你一样的畸形儿吗？”她嗤笑。身形隐秘地挪退到床角，被边伯贤一把拉住脚踝再次勾到身下。
“不好吗？”边伯贤眸色暗沉，却极专注地问。
“当然不好。”她把液体一滴不剩地倾倒出来，自然地似在沏一杯温热的乌龙茶。然后腰肢一瘫，疲惫地掀起眼帘道：“你是个怪物，边伯贤。”
“这么一想也释怀了，我和爸爸到底是人类的血脉。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你的血液每一滴都肮脏腥臭。被抢去家业是我们应得的结果。”她清澈的眼里忽而灌入疾风，释然地笑起来，悲哀而悦耳。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始终恨你。”她凑近边伯贤，双手捧上他的面颊，紧贴额头，唇瓣触着他的唇峰道：“何不认清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做其他拐弯抹角的事。”

“你的爱，和你一样脏。”
“狗才会要。”
“边伯贤，你爱我。好讽刺啊。”
“够了！”边伯贤像被扼住咽喉的野兽，粗暴地堵住她的唇啃咬，唇齿间鲜血淋漓，滚了一滴在他的衬衫上晕开，开成了一朵小梅花。
被囚禁的到底是谁。
他分不清了。
如今的他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但所想所念皆是她，她就像一个复仇的魔女念下咒语，她给的一切都是淋蜜的毒药，他却每每甘之如饴奉为圭臬。
好过分啊，边伯贤想。
心脏就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前，任她戏弄玩捏。她漠然怜悯的眼睛却是那么迷人，就连这点也痴迷不已的自己，似乎才是最可悲的。
为什么甘愿被我凌辱，也不肯正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