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的地下室二09(2)

“哦对对对，”夜尊陡然兴奋，“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变本加厉地抚摸着沈巍被雨淋湿的后背。
“头七……是个好日子。”
沈巍用力推开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嗓音沙哑，“是你害死了他，你还要怎样？！”
夜尊看着他心痛的模样，湿衣服裹着肉身，更显得可敬又可欺，再加上苍白的唇色和湿漉漉的发梢，夜尊的内心燃起了火。
在这冰冷的雨后，他想温暖他，融化他。也想撕碎他，熄灭他。
夜尊扑过去，撕开了他的上衣。
“你……”
“哥哥别怕，你的衣服湿了，弟弟帮你换一下。”
夜尊急不可耐地抱住他，顺手抓住一件外套将他裹住，沈巍只觉得脚下被绊住，身体一歪，两人就倒在了地板上。
被撕破的上衣盖不住身体，裸露的部分还有潮湿的雨水，被夜尊肆意亲吻。
沈巍病中虚弱，用尽力气，却挣脱不开。
“停下！夜尊，我会杀了你！”
“听说心有所念的人死后，会在头七回来看一眼。哥哥，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和我在一起，多么的，快乐。”

沈巍的血，染上了铺在他身下的外套。沈巍在无声的痛苦中闻到了吴邪的气息。他才发现，被践踏于地上，承载着自己的屈辱的，是吴邪的衣服。
沈巍受不住了，这是他和吴邪共同的住处，如今却成了夜尊无耻妄为的地方。
既然……
沈巍摸出了口袋里的药物，他在夜尊激烈的动作中，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一手将那药盒慢慢打开。
夜尊只觉得脸上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待他回过神来，沈巍嘴角滴着血，已经不再挣扎，只有微弱的鼻息似有若无。
手边的药盒空了，那上面没有任何字迹。
“哥！你怎么了？”夜尊急了，“你吃了什么？哥哥！”
门外有些轻微的动静，雨声渐大，掩盖了一切。
“哥哥，哥哥！”夜尊叫不醒沈巍，冲着门口大喊，“来人！”
没有动静。
又过了片刻，脖颈像被蜜蜂蛰到，夜尊身体一僵，就直挺挺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