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9章：新的征程（7至9节）(3)

村正师炮兵群，向山谷里的敌人发射了大量榴霰弹。铅珠、钢珠哗啦啦地打进人群，敲碎不知多少脑壳。在75炮与122炮打击下，鬼子的战斗队形一次又一次瓦解，近卫师团在白天发动的反突击，最终无一例外全部溃散。
Mhttps://wimgs.ssjz8.com/upload/1910/1930式122毫米榴弹炮 朝香宫与其他天皇亲戚一样，是个既顽固又好面子，同时又对底层人群不屑一顾的混蛋。然而，伤亡数字攀升得实在太快，连这样的混蛋也无法忍受。师团长先生只得不情不愿地更改战术，不仅把反突击全部放到晚上，而且为一线部队增添了更多的机枪、山炮以及手摇机关炮。
在重火力与夜色掩护下，近卫师团的夜间反击偶有得手。有一次，他们甚至把延历寺的火绳大筒搬出来，靠盛大声势吸引虾夷迫击炮，掩护己方工兵成功爬上山头。但这些罕见的胜利背后，是十倍乃至二十倍的失败案例，萨长军队就算能暂时拿下某段堑壕，天亮后也甭想守住。

更令朝香宫难以忍受的是，夜间反突击的伤亡居然比白天更大。原因倒也简单，首先，他派出的分队/部队比白天多得多，人多损失自然也就更多；其次，夜间行军远比白昼困难，萨长军队必须在敌军弹幕当中停留更长时间，辨别方位只能依靠虾夷照明弹，迷路与伤亡的概率，自然也就蹭蹭上涨。
有损失，那就得赶紧补充。如果正规军抽不出人，那就从特设队、挺身队乃至在校学生当中强征......二月中旬的近卫师团，变得比晚倍噩吸血鬼还要贪婪，朝香宫从整座京都源源不断地吸收人力，然后送到前线填壕挡炮。去时十个全须全尾的人，回来往往只剩仨瓜俩枣，而且还是浑身包满绷带的彩号。
仗打到如此地步，就连躲在御所深处的明治，也变得宛如惊弓之鸟。战后自首的宫内省官员，声称那几天的明治“御体欠安，憔悴令人垂泪”，言行举止同以往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