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DEATH'S SHEPHERD 死亡的牧羊人(2)

“帝皇的孩子们。”
我转身面对正规军。随着他们鼓起勇气，他们的呼吸使夜晚的空气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们的心在胸口怦怦直跳。这些防卫兵们不再像是我一年前加入时的样子。他们眼中的火焰不再诞生于希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杀气腾腾的余烬，闪烁着恶意。新鲜溅洒在他们脸上的鲜血，回应着我肩甲上的战团符号，既不是他们自己的，也不是敌人的。当口粮用尽时，我做好了只领导强者的准备。
“祖尔孔之子们。”
由于弹药匮乏，正规军像棍棒一样挥舞着他们的激光枪。大多数人都将刀和刀片固定在枪管上，用靴带、织带和从死者身上剥下的腰带将它们绑住。其他人则抓着农具和即兴改造的简易武器。我移动到他们的前方，将我的真理权杖（crozius）举到天空。天空像我的盔甲一样煤黑，来自邻近恒星的光芒隐藏在数公里长的窒息煤渣后面，那是用来发动这场战争的岩浆弹头和天启导弹抛出的一片黑暗。

“我的战斗兄弟们。”
在我的骷髅头盔后面，我做了个鬼脸。祖尔孔人不属于血统。他们不是撕肉者。他们不比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更像是兄弟。但这是一个必要的谎言。勇气将给予他们比任何防弹背心更强的保护。当本能要求他们撤退时，勇气会让他们继续前进。将军和军旗旗手。军阀和传教士。我既是牧羊人又是屠宰大师。在我领导的地方，很少有人能幸存，所以我用谎言武装他们。
“今天，你在帝皇的眼中救赎你的世界。”
下坡，穿过高原，是一片饱受战争蹂躏的大片农田，被大炮炮击的伤痕累累，被血迹斑斑的靴子搅动翻出根系，祖尔孔皇家们（Zurconian Royals）散布在我们面前。这些异端，他们错误地认为古老的家族就应当得到帝皇任命的总督的统治地位。壕沟线、防空洞和炮坑像受过折磨的马赛克一样布满大地。成堆的死者填平了穿过雷区和铁丝网的道路。我笑了。战争是所有矫正器中最伟大的，为即使是弱者和垂死者都提供机会为他们的帝皇服务。前一天的黎明，我带着伤员下山，引出了敌人的阵地，浪费了他们的弹药。据我估计，站在我们面前的人数不到两百人，其中只有一小部分人的武器还留有子弹。战斗不会持续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