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笑面》04.(3)

仔细打量一番，飒转过身，悄悄发了微信给炸，刚刚摁下输入格，身后的人就开口了。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告我。”壳放下了手中的雪碧，语气里有不少委屈。
对于壳来说，他现在有些不找头脑，他感觉他所有的行为都是下意识的结果，一连两个人名，都对他的打击不小，卷供出了他的亲弟弟，亲弟弟又供出了一个死人，还曾是他的情人。
飒不愿同他说话，昔日那一段被他禁锢在身边的日子并不好过，最后他却还不饶自己，狠心要杀了自己。
他说他爱他，但是要杀他。
“壳sir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飒又低头打算发消息，问问炸他这个变态哥哥怎么过来了。
“你不用发消息，炸的手机在警局。”壳柔声道。
飒愣了半晌，紧接着壳又说：“卷也在。”

“……什么意思？”飒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充斥着唇膏淡淡的花香。
“飒飒，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只要说你和药厂一案无关，我无论如何都会护住你的。”壳看起来很疲惫，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在壳的语气里听到了恳求。
可是飒却依旧毒舌不饶人：“然后作为交换，我隐瞒当年你要杀我的证据。”
壳眯眯眼，果然飒是知道那场车祸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你没有证据，我不需要你隐瞒。”
飒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难道不是证据吗？”
“只要我开口，他们必然会查你。”
“壳sir，你知道你自己的，经不起查。”
房间里安静许久，壳一直沉默不语，周身却都散发着危险，而飒像是一个绷紧的弦，他潜意识里是害怕壳的，那双狐狸眸子警惕地看着壳，久久不得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