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柠】永生之时·孤城13(2)

可是怎么行？！它可是世界存在之初就已经存在，怎么能输给两个被世人唾弃之人？！
只要激怒安莉洁，只要引导凯莉堕向深渊……
“凯莉”又开口，一字一句，像拿刀子去剜安莉洁心上的肉。
“毕竟，真的不是谁都能像圣女大人那样狠心，生生看着恋人在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死去，看着恋人的努力一次又一次化作徒劳，看着恋人为了自己，一次一次拼尽全力，又一次一次摔落！”
安莉洁咬紧了牙关，才忍住了想说些什么的冲动。
而且细细想来，确实是这样不是吗？
是她自作主张纂改法阵，是她固执的不肯放手，是她……连命都几乎搭上了，也不愿意去放过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可是，这值得。
真的值得，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安莉洁笑了。
“凯莉”一愣。
安莉洁道：“你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吗？”
“什么？”“凯莉”不大明白安莉洁是什么意思。
安莉洁又笑，却没说话。
电光火石间，“凯莉”想到了什么，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些许。
如果曾经居住在这片土地的后人来到这座城镇，他会发现，在祖辈传承下来的记录中，在很久以前，本来是一座城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一座孤零零的高塔，而这座塔也在时光的冲刷下失去了原本的光鲜亮丽，一切只剩一片废墟似的荒芜。
但是那高塔还是那么高，仿佛要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