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x水仙】一只车轮如何驶四个方向（1）(3)

“熟得超乎你的想象。”，Voxanne 冷笑，“是他们。”
现在充盈着暗火的金色眼睛变成了两双。
“好呀，看来有人把我们当作傻瓜笨蛋了。”，过了好一会Vox 才轻笑出声，他想让自己听起来满不在乎，但没能完全压住声音里来自地狱的空洞回响，“自以为是，他们会付出代价。”
Voxanne 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她垂着眼，漂亮的眉毛微拧着。Vox 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在某种意义上是不可战胜的，因为那种胜利毫无意义——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借此机会给‘上面’一个足够沉痛的教训。
没有人可以在试图操控、愚弄、嘲笑‘他’的命运后全身而退，谁也不行。
Vox 突然笑了出来，一个计划在他头脑里形成，如此顺理成章，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个——不是所有征服都需要流血。
Voxanne 眯起眼看向发出笑声的男人，“你想到了什么？我们的领主大人总是有主意，是不是？”
“如果这场战斗不可避免，我们就该让它发生在我们最熟悉的领域。”，Vox 向她暗示性地挑眉，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且胸有成竹的笑容，“一个他们毫无胜算的领域。”

Voxanne 的神色随着Vox 计划的陈述越来越明朗，最终变成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得掐灭了手中的烟坐到他身边，蜜也似得窃笑，“就这么办，他们将有来无回。”
他们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些细节，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跃跃欲试，Voxanne 很久都没这么雀跃，她现在闻起来像是薄荷与烈酒。Vox 说不出自己有多想念这样的她，所以抱歉了，他在心里没什么诚意得向惨遭算计的那两位阔别已久的‘朋友’行了个脱帽礼——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谁也不吃亏嘛。
“如果需要联系，我还在那个地方。”，最后交换了一个告别吻，Voxanne 站起身优雅得将一缕落下的头发别到耳后，“顺便一说，你把麦片洒到床上了。”
“我没有！！”
然而他的咆哮只击中了一片空气，Voxanne 的身影摇晃了一下，像滴入水中的墨一样融化了。Vox 瞪着她之前站立的那一小片地面，直到感觉她的气息在这个街区彻底消散，下一秒，某个恶魔就像见了黄瓜的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