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桀舰长番外：另一个结局(2)

……
她从未如此憎恨过那个男人，她憎恨他将她从天空中击坠，她憎恨他长久的陪伴与共勉。
她……
憎恨自己爱上了绝不能爱上的人。
……
“琪亚娜，你醒醒！不能输给崩坏啊！”
输给崩坏？不，她只会输给那个男人。
她看着眼前将几乎可以说是勉强站立的女孩，有些恍惚，她还记得与对方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还记得一直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
但，这不会成为让她止步的理由。
“去吧，去打倒她们，阻止那个男人！这是你身为终焉律者的职责！”
聒噪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响。
职责什么的，她已经无所谓了，姑且是因为目的一样，所以勉强忍受祂在自己脑袋里叽叽歪歪。
女孩终究还是倒下了，她看着陷入昏迷的女孩，如此想到：“睡吧，芽衣，好好的睡一觉，然后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真的会好起来吗？她不知道，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又想起了已经不在这里的那个男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成为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呢？
是在芽衣离开后她最消沉的时候？还是她在天穹市流浪的时候？又或者，比这些更早？
“舰长，你早就知道我是第二律者，空之律者的复制体了，是吧？”
“嗯……但你不是。”
“呵……”
“你觉得你是律者，还是人类？”
“我……”
“在我眼里，你就是你，无论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还是k423，又或者说是空之律者，你的身份是什么，取决于你认为你是什么。”
“舰长……”
“‘琪亚娜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不会跟你说这句话，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定义你是谁，除了你自己。”
对，自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还是k423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终焉律者也一样，对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新的标签而已。
哦，也不能算新标签，毕竟，这本来就是她最初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