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一半》（极禹顺）(3)

心脏骤停后是震聋发聩的剧烈作响，张峻豪是，张极亦是。
于张峻豪而言是惊喜，他未曾料到张泽禹会在大家面前这样定义他们的关系。那由于一场意外情事而显得突飞猛进的“恋爱关系”。
于张极而言则是捅向心脏的致死一击，他想不通。心脏在张泽禹短短的六个字里像被切碎过几遍，跳动失去惯有频率。
“我们谈谈…好不好。”张极的声音哑得张泽禹快认不出，他的右手腕被张极攥住。那个曾经的心上人眼眶里全是泪，很固执的不肯放手。
他的左手在张峻豪的手中，手心贴手心，还要十指相扣，模样缱绻的向旁人宣示主权。

“你不该打他的。”
“……对不起。”张极几乎说不出话，嗓子仿佛干得快冒烟。他输得太彻底，此时的道歉不走心，张峻豪也根本不会认真听。
在理智断线前一秒，他拽着张泽禹的手腕离开。他感觉到对方的挣扎，听见张泽禹扭头安慰张峻豪说没事的。他不回头看，心口疼得他眼泪下坠。
离开，拉着张泽禹离开，去哪儿都好。
明明他们也曾在彼此的回忆里，拿过第一名。
他凭什么不明不白的出局。
2.
张极和张泽禹关系好是大家默认的事情。他们戴同款的手表、一样的转运珠，甚至穿情侣装。用朱志鑫的话说，是离官宣差一张被狗仔拍到的街头接吻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