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舰长，涅槃的凤凰与自己的上帝！(3)

“门上可没说明性别，不过也对，你这种人，会在乎这些？”
男人轻蔑地挑了挑眉，转过身来面朝来者，道：“怎么，在天命过得不好，又想跳槽了？”
“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嘁，先管好你自己吧，不然哪天死在路边都没人替你收尸。”
“我想只有你才会做这种事。”
“那是因为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替我收尸，所以我何必替别人收尸，我又他妈的不姓；雷！”
铃铛倚靠洗手台边缘，习惯性地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吸取，重重吐了烟气，缭绕的迷雾将他整个人埋没于忽隐忽现的灰暗之中，仿佛是文艺作品中典型的天生反派·西装暴徒出场形象。
“你从来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姬子苦笑地说道。
“因为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如此！”
“我想，你已经被权利和力量鬼迷心窍了。”
“没有权利和力量，你会注意到我这种既上不了麻省理工，也没钱没背景的神州乡巴佬吗？”
俩人话搭不着边，宛如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生物在鸡同鸭讲。
要是奥托和符华在肯定会习惯。
反正铃铛跟姬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很久了，恨不得用物理学圣剑抠爆对方脑袋。

俩人见面基本是以这种形式展开，一个问罪，一个骂街。
“那天，在长空机场，你是不是……”
“打住，你想代表那些被我抛下的人来讨说法？”
铃铛咧开嘴咬着烟嘴，说：“司令官不是我杀的，副司令也不是我杀的，当他们无能为力的时候，选择逃避自尽了以后，我为何不把握时机替他们完成任务！至少被我抛下的人们，我救了他们所有人的孩子。”
“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宁可把多余的座位让给他们的宠物也不愿让给那些苦苦哀求的可怜人。”意有所指的男人自负地撅起嘴角嘲笑女武神们自以为是的天真。
“然后他们把我们踢过去收拾烂摊子，我们要救所有人那是理应，我们救不了那就是无能。”
“想象一下，哪天劳资把终焉律者摁在地上X，战争结束了，那些孩子会不会想替父母报仇？就因为我救出了他们，没能救出他们的父母……”眸色情绪色彩丝毫没有任何同理心的铃铛谈吐轻松说：“那些早就登机的人告诉我，他们手里掌控支配着整个长空市所有的权利，经济，舆论，资源，我若救不了他们，那就谁也救不了，救民先救官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
“你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