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迫带娃的周末(8)

红似乎对我玩的游戏很感兴趣，一直目不转睛地看，具体是单纯地欣赏还是看得想去训练室大施拳脚我并不清楚。但红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倾在我肩上，好像已经习惯了的样子，那份因为她不请自来而溢在我家空气中的淡香也因为我和她之间拉近的距离而变的更为浓厚。
她不时拿起那杯被我加了些冰的可乐，固块间因她的啜吸而相互撞击的声音就这样时不时地传进耳里。倒也不觉得烦躁，难得有人看我玩游戏——虽然观客只是个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小女孩。这么想着，又喝几口属于自己的那杯冷饮，心里便变得逐渐凉快了起来。
直至中午，我终于打通了钟塔的最高层，看着那位脱力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尾王的建模，不由得想起某位来自阿戈尔的熟识。再看了眼前方那片进入的迷雾，便知道里面又是个长到可能花几小时都打不通的迷宫，又看了眼挂在客厅顶部的吊钟时针已经踏至十二点半，便自觉下线。
“就这？”杯里添了两次可乐的红蹬起她两条小腿，意犹未尽地问道。

“就这。”我打了个响指，“红饿了吗？”
“红不饿。”
“真不饿？”
“真不饿。”
然而红的肚子像是在回击她自己的发言那般，诚实地咕咕响了起来。
“……红饿了。”
也许是自己为逞强而编织出的谎言而感到有点害羞，少女低下头，声音逐渐从冰冷的一字一顿变得微不可闻。
我会心一笑，便把手插入那孩子的毛发里摩挲。她却没有抵抗，只是放任我这双手在那揉乱她银如瀑布的长发，好像早早默认我确实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任由我感受她那份孩子特有的天真烂漫。
“那红想吃什么？”我虽这么说，但冰箱里有着的食材并无多少。
“博士有什么能吃的？”她上下打量着我。
“看你喜欢咯，不过没有高档料理，只有普通的面条和鳞肉之类的家禽食材。如果你不介意……”
我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红已经抱住我的腰，将脸埋入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