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saratale和平线流程 章节8(3)

“该死......”sans轻轻咒骂了一句，“原来刚刚是有部分魔法回路突破了限制，强制逆流改变运作方向了吗，啧，还是不会用这方面的东西，真麻烦。喂，小子，这次算你运气好，逃过了一劫，但下次......可能就没那么个好运气了。如果你要是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
他的嘴角慢慢上扬。
“那我可不介意看到你五脏六腑平铺在地上被暴晒的场面。”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Frisk捂着一只眼睛质问道，他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红黑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呃，只是我用了些手段读取了些你脑中的记忆片段罢了，很不幸，刚刚似乎出了些什么个故障，嘛，应该让你看到了些许不该看到的东西，不过也应该是我在这里生活的一些小片段而已，没什么......”
“那么，那个人类，那个情景，是怎么回事？”Frisk打断sans的话，问道。
sans脸上的摆出的掩饰用的微笑顿时消失了，他的嘴角慢慢下滑，奇怪的是，他的那只右眼，原本里面深蓝色的瞳孔也慢慢消失，就如同鬼火慢慢熄灭了一般，原先那种钴蓝色的唯一亮色，也就此黯淡下来，最后消失殆尽了。

“......”
Frisk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身旁的Lucifer也发话：“你真蠢。”
“呃......sans？”
他默不作声。
这片寂静仿佛是给二人之间筑上了一堵无法打破的墙一般。
突然的，sans冲上前，抓住了Frisk的衣服领口，用力扯住，缓缓将他抬起。而他的那双眼，却依然没有绽放出其他的色彩。他的力气大到简直要将Frisk活生生逼到窒息，Frisk被半举在空中，sans往他的胸口重重打了一拳。
噗！由于外部施压，导致Frisk身体内部本就有些外裂迹象的一些器官出现了错位和挤压，又一股鲜血顺着挤压冲到了Frisk的口腔处。他再也忍不住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自己腹部逆流而上，于是哇的一下将口内的鲜血全吐了出来。一点一点鲜血滴漏在sans的骨头脑袋上，以及泥泞小路上，但这丝毫没有给sans产生什么影响。他只是用那两只空洞的，无神的，令人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眼洞，对着Frisk。
“咳......咳......唔哇......”Frisk还是能感到sans仍然在不断锁着他的喉咙，那股力量大到仿佛要将他的整个颈部像搞死一只蟑螂一样硬生生捏碎。Frisk已经感到眼前的世界开始愈来愈暗，视角开始剧烈晃动。sans将他抓起用力按在一旁的针叶树上，树干上的木刺猛地突破了他的衣服，直直插进了他的后背，暗红的东西很快在他残破的衣服上蔓延开来，红到乌黑，一滴滴液体落地。暗红色的血液和透明的唾液也顺着Frisk的嘴角缓缓滴落。由于脑部受到突然的剧烈的撞击，Frisk感到头盖骨像是裂开了一样，“咔嚓”的声响从背后传来，不知道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