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骑士与吟游诗人 53.食粮(7)

此后的一切都非常的顺理成章，诗人收拾了拖把与衣冠，与精神焕发的凯尔加入了房间里的小派对，只是诗人总是会对那个孩子多留一个心眼，孩童真实的痛苦也让诗人深思，为什么这里的大人却都没有这般痛苦呢？火焰对他们来说真的就无所谓了吗？
这些在牌局上诗人和牌佬的一次巅峰较量里得到了答案…
再一次的盘腿坐下，瑞已经麻木了，所幸因为凯尔，在这里饥饿群众人人都有一块面包可吃，他大快朵颐着，噎住了就喝水，上一口还没完全顺下去下一口又进了嘴里。
虽然作为“沙场”老“长”客，瑞又一次被邀请，但他的心思全然不在打牌上，那些本来就看不懂描述，瑞只能模糊使用的东西被他随意丢出去，很快就先被KO下去了。
“哎呀，小哥放水了啊，这回怎么这么早就没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光顾着吃面包，小哥怎么无了？”
“大家都吃面包，谁还打牌啊。”
…
房间里议论纷纷，确实如此，房间里大家都没吃饭，看牌不过是聊胜于无的活动，战术上的博弈很容易就因为一点吃吃喝喝就大意输牌。
而且可能是凯尔带来了一个小孩的缘故，所有人谈话声音都小了些，他们也多多少少在意着女孩身上厚厚的纱布，与他们的皮外伤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差异，一个小孩居然受了那么重的伤势。

很快又有一个人被刷了下去，他就像瑞一样，毫不在意输赢的拿起面包就着水，与人边吃边聊，四下里多出了一些出牌以外的话题，比如问凯尔怀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女儿，这让凯尔总是要哭笑不得的摇头否决。
不过也有观众全神贯注，凯尔坐在地毯外，用自己盘起的腿尽心给怀里女孩当坐垫，女孩则对那些大人玩的游戏感到了一丝丝兴趣。
这种四人牌局顷刻间便只余下那个拉瑞进屋的牌佬和吟游诗人，牌佬眼神锐利，出牌步步紧逼，诗人则疲于防守，看着并不轻松。
“你好像有心事。”
该说是打牌棋逢对手的乐趣吗？牌佬似乎对于自己面前的对手有着强大的共情能力。
“是的。”
被说中的诗人尽管承认，盯着牌面的眼神放缓，
“你们好像并不在意大火，笑得很开心。”
语境没有任何歧义，只有自己的好奇直达牌佬耳朵里。
“我们其实只是被火从屋子里赶出来而已，家当被烧了无所谓，人没事那就没什么好哭的。”
牌佬没有分心于诗人的疑问，依旧带着节奏出牌，一张接一张，诗人也赶紧自己补上牌，不过这样的答案好像也很让他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