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病榻上的女仆(5)

“你知道吗？谢菲，他曾经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人和舰娘，到底谁能活的更久呢？”
“这个问题还用问么？肯定是我们了。”
“真的是如此吗？”纽卡斯尔的眼神忽然变得凄厉，她怔怔地看着谢菲尔德，“和指挥官先生在一起的那个时候，我也被问起这个同样的问题，开始的时候我也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这个问题是指挥官当时的突发奇想，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但再到后来，我患上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怪病，那个时候，我才开始回忆起当初指挥官问起我的这个问题……唔……或许，当时指挥官应该已经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什么吧……”
“……”
“呼……”纽卡斯尔重重地缓了口气，“虽然说我们现在是‘这个样子’，但原来的我们也不过是一堆钢铁组成的‘工具’罢了，如果得不到良好的维护，或许我们也会从‘生锈’、‘老化’，到‘死亡’……”

谢菲尔德微微地咬紧了下嘴唇，不知怎的，当听到这些话从自己姐姐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此刻就像被一双手紧紧的掐住了一般，“这也是他和你说的吗……”
“不……指挥官并没有和我说过什么，虽说他时不时也会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出格之事，但他本就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他也很少向别的人吐露心事……其实他啊……”说到这里，纽卡斯尔微微闭上眼，似乎将要感慨什么。
“在他办公室里的一个不起眼角落放有一个保险柜，密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谁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甚至连这个保险柜的存在都鲜有人知。直到有一天我在打扫办公室的时候意外发现柜门没有关紧，出于好奇，我才得以一见他放在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是什么？”
“文件，准确地来说是调查报告，一大叠关于我病情的调查研究、原因分析、总结……甚至他还特地分了上下卷。”纽卡斯尔根据记忆，用手大概比了一下厚度，向谢菲尔德描述着，“除此之外，还有关于心智魔方活化效果的研究，以及镜面海域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