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少爷-（35）-背叛(4)

肖战定定地看着他，“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天的种种在脑子里重演，肖战忽然觉得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小六不再看他，而是重新端起旁边的药碗，“你刚醒来，先喝把药喝了吧。”
“你是日本人？”肖战仍然紧盯着他，他现在脑子有些乱，乱极了，他太大意了，竟犯了这种错误。
小六的动作一顿，他盯着手里的药碗，好一会才慢慢抬起眼。这回肖战看清楚了，那是一双凌冽、沉静，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压迫的眼睛。
“我要是日本人，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了，我不是日本人，也不为日本人办事。”小六不急不慢地说。
肖战脑袋空白了一下，不为日本人办事，那只能是那边的。
这人是姑姑亲自替他选的，他到底骗了姑姑多久？又在肖家待了多久？知道多少事？
这次跟着他是为了那把钥匙？还是……
不等肖战想出个所以然，小六自己开口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小六看着他，“这些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还有钥匙。”
果然。
肖战绷紧嘴唇，半晌才开口，“你是要我在这两者之间做选择？”
“你没得选，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路。”

胃里突然一阵抽痛，肖战忍不住皱起眉，握紧拳头等那疼劲缓了点才又开口，“所以，在旅馆的日本人是你招来的，接头人不出现也是因为你，甚至……”那些被搜走的药，那味找不到的中药……
“那些警察是我找来的，但日本人不是，我只是想干扰你们接头，你们的接头人出现不出现是由我们其他同志负责，至于你的药，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想伤害你，我想要钥匙，也想你安全返回上海。”
小六毫不避讳地说出这些，肖战觉得浑身开始发冷。
“为什么……”肖战低低地问道，可他又忘了，合作是有，可斗争也在。
“组织任务。”说完这句，小六微微敛了视线，“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