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恋（改编小说）(17)

雛乃听过，忽然抬起头对未来虹大喊：“主人，我不走，我在这儿陪您！”
“闭嘴！我可不愿再看到你，赶紧走！”未来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响，这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雛乃再也抑制不住，一边顺着伯爵的背，自己眼角下的两行清泪也渐渐流淌成小河。茉莉的手镯愈渐发热，她想起恩师将手环交给自己时，说总有一天会知道它的用途。现在想来，怕是她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老师还真是自说自话啊。”茉莉微不可查地笑了笑，上前拍了拍泣不成声的雛乃。
“走吧，伯爵也希望你能够替他的爱人翻案呢。”
“说什么呢，你老师还教过你胡说八道了？”未来虹的眼眯了起来，茉莉只是抬了抬手腕，将手镯展示给老人看：“老师的记忆都在这儿了，这回我可是有理有据。”

未来虹呵了一声，许久没搭腔，房间内只剩下雛乃的抽泣声。
“喂，雛乃。”老伯爵突然出声，抽泣停滞了。
“……要给我幸福啊！”
在废墟的边缘还依稀可见一栋尚且完整的高楼，顶着光环的天使望了片刻，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被凉凉的牵起，那只手并不柔软，却让她安心。那人道：“以前，母亲也是这样牵着我在城市的海边散步。”
“现在煞风景了？”
“怎么会？这是主人为母亲修建的墓碑。”
天使再次扫视整座废墟。海风吹过，有些冷，太阳恰到好处地温暖了她。它们也会一如既往对待这片大地，如同当年在城市乐园的摩天轮底下，如同当年在大天使广场的雕塑下。一旁的女仆也想到了这些。

“说的也是。”天使微笑着。
“走吧。”女仆终于放眼远方。
在残垣断壁下，白袍的天使和黑裙的女仆并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