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废墟图书馆】瘆白色的梦07.躯壳(5)

“骑士团总部有公用伞。按理说，不论如何，‘凯亚’都不该会浑身潮湿地出现在酒馆门口……恐怕是，他在去酒馆的路上，还回了趟宿舍，去拿要归还的伞吧。赶路时举着伞会很累，速度也会变慢，所以带着伞的他索性决定不撑伞。
“为什么他不带着我的伞去工作地点呢？一是可能我的伞比较显眼，容易被认出来；二是他以为他本来可以准时完成当天的工作，这样他就能有充足的时间回宿舍拿伞。
“但那一天，他除了要完成额外的文书工作以外，还要留下来替骑士团的两位不速之客准备晚饭——这些是我在之后询问优菈才知道的。
“当然，这些不过是我建立在你就是酒侍小姐基础上的胡乱猜想罢了。”
罗莎莉亚说完后，又喝了一口苹果酿。她看了一眼青年，青年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了平静。
“……完全正确。不愧是罗莎莉亚小姐。”青年苦笑着说。
“所以，下一个问题……”
罗莎莉亚放下手中的酒杯，盯着青年的眼睛，问：“真正的凯亚在哪里？”
“……………………。
“……他就在这里。”
沉默许久，青年给出了回答。
罗莎莉亚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什么？你不是……”
“准确来说，亚尔伯里奇先生的身体在这里。而这具身体中装入的灵魂，则是‘我’。”
罗莎莉亚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熟悉而陌生的青年，却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
“不过，您无需担心您友人的安危——亚尔伯里奇先生的灵魂现在非常安全。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所有事情都会恢复如初。不论是蒙德城，还是这座城里的人们，还是亚尔伯里奇先生，都是如此。”青年笑着说。
“一切都结束……恢复原样……”
罗莎莉亚斟酌着青年话语中蕴含的深意。终于，她有些悲伤地看着青年，问道：“失踪案的凶手……就是你？”
“……嗯。”青年点了点头。“今晚在这里当班的酒侍先生，在为我们准备订单的路上，也已经变成了受害者之一。”
“为什么……？以你的性格……”
“人都是善变的。就像雨一样，也许傍晚还在飘落的细雨，到午夜就变成了足以摧毁城市的暴雨。”
青年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狂风和暴雨猛烈地叩打着酒馆的窗户，仿佛要将它撕成碎片。
在震惊与悲伤中沉浸许久后，罗莎莉亚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最终，她缓缓问道：“……你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