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小剧场！女娇娥(16)

云堇也是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在凝光留下的那套头饰上轻抚。
空拉着刻晴的手，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走进他与云堇联手创办的戏班子当中，静悄悄的没一个人。这让两人大松一口气，只见两人的怀中，都有一本崭新的、像是证书的红本本。
空、刻晴正要趁没人注意到他们的空档回房时，只听见一声不咸不淡的“舍得回来了？”，让他们二人整个身子都僵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僵硬地扭头看去，只见云堇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盯着空和刻晴。
空脸上堆出讪笑，正想跟云堇说话，可他还没有发一个音，云堇便扔下一句“随我来”便，朝着戏班子的厅堂走去，空和刻晴只得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原来方才不是没人，而是戏班子的伙计帮工们，都站在廊檐边上。伙计帮工们看空、刻晴的眼神有点古怪，弄得两人都不大好意思。
云堇在厅堂主位上坐下，端起茶盏，小抿一口后，她也没讲半句话。
空安耐不住的时候，云堇开口道：“什么时候？”
“啊？”空愣神，云堇对空翻个白眼：“我问你什么时候跟阿晴好上的？”

空一时间没想到云堇竟然如此直白，让他反而把准备好的说辞给忘得一干二净，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这这……”
刻晴反而先向云堇求情：“小师叔别怪罪阿空，是，是我先……”
“你别作践自己！”端坐主位上的云堇瞪一眼刻晴，“你了解空，我就不了解么？他要是不喜欢你，也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跟你去把婚事给办了！你用不着作践自己。”，云堇说这话的时候剜一眼空，让空恨不得现在就原地消失。
“所以……是什么时候？”云堇又重复一遍她的问题，这回空老实的回答：“是个把月前。”
“也是，那会儿就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了。”云堇臻首微点，把空收刻晴当记名弟子的册子递给空的同时，她还说了一句“散了吧”，顿时所有伙计帮工散了去做各自的事情。
“这你自己处理。”云堇把册子递给空，在空要把这册子给拿去烧了的时候，云堇突然出声问他：“师哥，你有喜欢过我么？”
空眨眼愣神，随即回话：“这是自然，蝶衣是我妹妹，哪会厌了蝶衣？”
“妹妹……”云堇喃喃自语，她垂下眼帘。她想到了年少时，跟空去看的那出戏，想到了当时那位旦角儿的举动。当时她以为是那位旦角儿给自己的启示，现在想来……只是她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