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60）千钧一发（13）(7)

直到G3的双脚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炼金术士才停下来，冷却液在指尖汇聚，滴落，捶打着已经被雨水与血污变得一团糟的地面。G3的腿无力地微微抖动，那些撕裂的仿生皮肤一条条挂在已经看得到的仿生骨骼上，每当它们被气流扰动或者被冷却液作为宣泄的路径，都会给G3带去一阵阵疼痛，让她的思维得不到半分放松。眼泪与汗水一同挂在脸上，可G3却顾不上这些。连同维利亚季在内，G3的发声器已经受到了太多损伤，此时她的喘息似乎都嘶哑了太多。更要命的是，这处于G3喉部的装置现在也发起了对于来自主人的摧残的报复，当G3通过换气散热，流经喉部的空气就会刺激受损的发声器，释放出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感觉本身尚在其次，这感觉几乎本能地让G3将吸入的气体喷出去，接着是一阵呛咳。她只能极其缓慢的一次吸入少量空气，但根本不能满足散热需要。

而当她尝试转为内循环，运作的模块又会进一步牵扯腹部的伤口，与周身持续不断且难以忍受的痛苦相叠加。G3不断用头撞击着刑架，似乎这样能够让她宣泄痛苦一样。
“让我们继续吧，当然，在我开始向下一个部位动手之前你还有一点时间，仔细思考，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炼金术士盯着自己亲手制造的血肉模糊的杰作，她伸出手去，将挂在仿生骨骼上的血肉与线路一点点拔下来。她做的很慢，而且每除去一块都要用力捏上一阵。炼金术士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G3触电般的抖动，口中发出筋疲力竭的呻吟，她露出残忍的笑意。
“喏，这就是你脚部骨骼的样子，不过沾着冷却液会有些影响观察，不要紧，等到你能看到全身骨骼的时候，我会帮你好好清洗一遍的。或者，你可以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炼金术士的话语仿佛有着别样的力量，将G3此时不多的算力全数集中在了最后半句话，这同样是本能。
“你抓不到她，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G3挤出体内最后一点气体说道。
“很好。”炼金术士说道，“整个过程会持续很久，不要当我在开玩笑哦，人形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伤就停止运行，不然你早就被腹部的伤口杀死了。你可千万不要反悔，那样我会很失望的。”炼金术士从箱子里翻出一柄手钻，但与人类的工具有所不同，前方的钻头上密密麻麻排布着粗而尖锐的倒刺，就像一根金属制成的荆条。倒刺上隐隐有着暗红色的光泽，似乎来自于曾经尝试过这东西的人形的血。炼金术士夸张地在G3眼前炫耀着她的‘玩具’，观察着对方越发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