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ways Your Way(3)

“好吧，你总是对的。”
“我们走吧。”
……
“我们走吧。”
……
“我们走吧！”
“——啊？哦哦，我们走，”他托着腮，“好吧，好吧，嗯——”他又思考了一会儿，“可是去哪儿？”
“上山。我们，对，上山。”
“总是听你的。”
这两个人又走了起来，背着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已经摇摇欲坠了，他们终于肯停下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走。
“我们应该生一堆火，暖暖身子，烤干衣服和鞋子，”赫尔戈里对圣雷克说话带点儿高傲和不屑，“这火留给你来生。”
……
“你来生火，混蛋！”
……
“妈的，你看起来很欠揍！你个杂种！”赫尔戈里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圣雷克的大衣领，一拳抡了上去。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他想要生气，似乎不生气就活不下去。

……
“因弗内斯！”圣雷克像埋葬很久的人突然活过来一样。
“什么？什么？”
“因弗内斯……”
“这又是什么地儿？”
……
“我生，生火。”
“……哦。”
圣雷克坐在石头上，随便捡起几根树枝就钻了起来。“因弗内斯是一个小城，在苏格兰一望无际的海岸上，那里浪很大，非常大，风也急，我就相簿就被风吹走了；那里一年到头总是有大风，人们不幸福……我不幸福，他们很开心。我每天都要出海捕鱼，家人们的肚子可不能等。不过我的老婆，琼，是我最爱的人，她有一双蓝眼睛，总是让我感到高兴。”
木头迟迟没有冒烟……
圣雷克还想接着补充，可是赫尔戈里不允许他这么做，“嘿嘿嘿！火！火！”他现在只关心火，没心思听圣雷克在这瞎扯。
“什么？你在干什么？火，你只关心火！” 他狠狠踩了踩树枝，“你只关心火！”他恶狠狠地丢下树枝，用力踩熄不存在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