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衍生｜轻小说】蒙德城的无神论者(2)

我说：“因为会遇到奇怪的人，比如那个自称【六指乔瑟】的吟游诗人，我每次想他问及新作的时候，他都借琴弦的状态不好拒绝演奏。与其说是吟游诗人，倒更像是个游荡的骗子。”
威廉无奈地笑了笑：“可他也不是总在教堂广场那待着呀，我倒经常看到他在【天使的馈赠】里一泡一整天呢。”
我继续回想了下我那少得可怜的关于西风教堂相关的记忆，试图从中再抠出些能应付威廉的借口。
“还有那个修女，叫什么来着.......”我思考了一番，“维多利亚，对，就是她，她似乎看谁都觉得罪孽深重，总是把‘忏悔’二字挂在嘴边，我看她才是最需要忏悔的那个人吧！”
“可是也不是所有的修女都像她那样吧？”
“教堂背后就是一片墓地，那里气氛太悲伤了。”
“可是我们又不去那，只是去教堂里做个礼拜而已呀。”
好吧，我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了。
于是我神情严肃地问：“威廉，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存在吗？”

威廉起初表现得相当诧异，就好像我说的话是“看，迪卢克姥爷笑了！”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事。然后他看起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也并没有苛责我。
他问我：“那你要怎么解释神之眼呢？你看，光是骑士团里的人，拥有神之眼的就不少呢。”
“神之眼就是神授予的吗？我倒感觉只是使用元素力的媒介罢了，就是那种炼金器具。”尽管我曾向拥有神之眼询问他们是怎么获得神之眼的，但他们的回答总让觉得像是某种都市怪谈。
或许他们是在觉醒元素力后才打造了这样的媒介也未可知。
威廉听到我的论点，似乎也认真起来，他说：“能够使用元素力，这不就是被神选中了吗？你看我们这些没有神之眼的凡人，连空气中的元素痕迹都难以察觉呢。”
我回忆着那些在图书馆里看过的书，尽可能地搜寻着能支撑我论点的论据：“有没有可能是否能够使用元素力这一特质是与生俱来的呢？就比如，由基因来决定之类的。”
听到“基因”这两个字，威廉忍俊不禁：“这是你上次给我看的那本书上写的内容吧？但这明显不可能啊。你记不记得那本书上还说到‘能量守恒定律’什么的，一看就很违反常理吧？”